
又名:
《梨花落尽,云散夜未明》沈晚梨谢云迟、《春天梨花香》江鹿汐陆诗年
沈晚梨用了整整十年,才一步步走到谢云迟身边。
从一个籍籍无名的暗恋者,成为他亲口承认的未婚妻。
可就在婚礼的前半个月,她决定不要了。
“师哥,我自愿转去西北分部的研究院,名单加一个我的名字吧。”
▼荃文:思思文苑
我一踩油门,驶向万隆城,一屁股黑烟熏得蒋芸直咳嗽。
晚上十点,我进入会所,依照事先计划,在包厢的走廊搜寻那个男人。
十点零七分,男人出现在三楼。
展开剩余79%我站在监控的盲区,给老贺发短信:十分钟后包抄会所。
他发回一个对勾,是暗号,没问题。
我直奔男人,小声打招呼,“来了。”
男人高出我一头,叼着吃果盘的小叉子,他看着我,“你——”
我踩他左脚,莞尔一笑,“抱歉,大哥,没注意脚下。”
他脸色发青,掸了掸灰尘,“瞎了。”
我纳闷,蒋芸没给他剧本吗?剧本是他搂住我上下其手,色眯眯说小美人真俊俏,老子亲一口。然后老贺恰巧进场子搜查,出手解围,我悄悄把钥匙给他。
我如此大费周章,是想再次亲眼确定他是老贺,有能力调动人手在江城的地盘上搜查,和沈晚梨硬碰硬,那么他也一定保得了林宗易。
我定了定神,又绕到男人右边,踩他右脚,这一下比左脚那下更重,“大哥,我长得俊吗?你仔细瞧瞧。”
男人恼了,“你有病啊?”
我恍然大悟,虽然那条道上的男人脾气野,演戏还挺细腻,循序渐进深入剧情。
我提醒他,“扒我衣服,倾斜四十度。”我自顾自指挥,“对准你后面的摄像头扒。”
男人舔牙床,“你吃撑了吧,你他妈碰瓷呢?”
我发觉不对劲,立刻联系蒋芸,我没来得及说话,她问我在哪呢,去大堂接九哥。
我说,“我们已经见面了。”
蒋芸愣住,“是小平头吗?瘦猴儿长相,胳膊青龙纹身,绰号李九。”
我也愣住,“是红毛,地痞造型,干瘪瘦,胸口纹了皮皮虾。”
“你认错人了!”蒋芸气得半死,“谢云迟啊谢云迟,你和程泽才是最般配的,他不正常,你也是,正常男人配不上你。”
红毛冲上来,狠狠一推,我绊个趔趄,手机也摔在地上。
蒋芸大吼,“哎!皮皮虾哥,好男不和女斗,要钱好商量,别打人啊。”
红毛鞋底子一碾,屏幕稀碎,我火了,这个手机我用了好几年,专门谈业务的,我的万贯家财和辉煌传奇,军功章有它的一半,就这么废了。
我双手交替挠他,“你横什么啊,我踩你脚能踩死你啊!”
红毛猝不及防,下巴当场剐出两道红印,他龇牙,反手攻击我,我蹲下一个扫堂腿,红毛蹦起,我敏捷扯他裤子,正打得火热,两部电梯门同时敞开,沈晚梨和老贺各自走出,他们目睹这一幕,老贺惊呆,沈晚梨倒是见怪不怪,他不是第一次撞上我打架了,不过是第一次和男人交手,而且不可思议是我竟然占据上风,挠得男人抱头鼠窜,他皱眉,“停手。”
红毛揉着腮帮子,“妈的,哪来的疯婆娘!”
我弯腰捡手机,沈晚梨走过来,目光落在我气急败坏的脸上,“有日子没领教了,你功夫又精进了,刚才是降龙十八掌吗。”
我理直气壮,“他意图不轨。”
“还敢撒谎狡辩。”沈晚梨眉头皱得更深,“我调监控了,你故意找茬惹事。”
我心虚别开头。
他又逼近一步,声音愠怒,“你又皮痒了,屁股欠打吗。”
沈晚梨忽然发笑,不是冷笑,那种匪夷所思的逗笑,“谢云迟,我真想撬开你脑子,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诡计。”
我不吭声,鞋尖在瓷砖上画着圆圈。
这时,真正的男一号小平头登场了。
他气喘吁吁,“谁是谢云迟?”
沈晚梨打量他,一言未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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